第101章鲸头还是鲸尾

书名：白鲸
作者名：(美)麦尔维尔
本章字数：1749字
更新时间：2016-01-13 17:26:48

“De balena vero sufficit，si rex habeat caput，et regina caudam.”

——布雷克顿第三卷第三章

这句摘自13世纪的英国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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