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人看意月竹霂一开始就和漫夜洁缘相处的那么好,就有刻板形象,觉得和大佬玩得好的,估计都不会太好相处。
可以说班里人除了意月竹霂外,没人敢正视漫夜洁缘,也就基本没人知道漫夜洁缘具体长相如何。
但这些天相处下来,发现意月竹霂不仅人长的好看,性格也很好——意月竹霂无论对谁都温和有礼,好似无一例外。
从大佬向他问问题可以看出成绩应该也不错,毕竟说大佬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人说她的成绩和长相。
大家又看到学习委员一鼓作气去问意月竹霂问题,意月竹霂不仅很耐心的给解答了,题目讲解得思路清晰、简洁明了,其他人有问题找不到老师的时候就也去问他。
但基本都是挑漫夜洁缘不在的时候问,因为漫夜洁缘在的时候,压迫感满满,人路过一下都怕冒犯到大佬。
意月竹霂心下诧异:她……哭了?这是,忽悠谁去了?……哭出来也好,情绪有个出口,不至于闷着难受。……到底是谁啊,需要她做到这个地步?我怎么样才能对她有所帮助……不在她的局里,只会和她渐行渐远。
意月竹霂脑中某个想法一闪而过,消逝太快,没捕捉到。
她迎着他的目光走到座位上坐下:“嗯?”难道是我眼睛太红了?他怎么一直盯着我?
他收回目光低头看本子:“你……”算了,不问了,她想说时自然会说。
她还没等到他的下文,上课铃声就响了,只好作罢。
她想着:我的这些腌臜事和他没什么关系,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好。就这样吧,享受一下当下的平静,也挺好。后面如何,再说吧。至少……现在他还在我的身旁。
日子一天天过着,很快到了期中考,漫夜洁缘和意月竹霂不在同一个试室考试。
漫夜洁缘第二天考完回教室放东西,放好出门意月竹霂刚好进来。
漫夜洁缘感受到意月竹霂的目光抬眸,发现是他先是愣了愣,那一瞬间愉悦涌向心头冲他一笑,他和她视线对上时不由心生喜悦嘴角随之上扬,二人眸中满是笑意,擦肩而过。
意月竹霂进去放东西,漫夜洁缘则在门口等着他,等到意月竹霂出来,她和他并肩同行。
漫夜洁缘一米七二,意月竹霂一米八七。
漫夜洁缘微微侧头:“好久没有一起走了。你考的怎么样?”
意月竹霂低头:“尚可。你呢?”
漫夜洁缘撇撇嘴:“我啊?就那样吧。……意月竹霂。”
意月竹霂应声:“嗯?我在。”
漫夜洁缘深吸一口气:“意月竹霂,你可不可以,就这样,一直安静的待在我身边?”
意月竹霂心里顿时有些不安:“可以。”
漫夜洁缘感受到了意月竹霂的不安:“真好。你别多想,我就是随便问问。毕竟世事难料,以后怎么样,谁也不知道。至少现在,你在这儿,就够了。”
次日,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第三节体育课可上可不上,漫夜洁缘懒得动就待在教室没出去。
体育委员冲意月竹霂喊:“意月,打球吗?”
意月竹霂看了一眼趴桌子的漫夜洁缘,回:“不了,你们去吧。”
生活委员林阡回到教室发现班费不翼而飞,而没有上体育课的只有两个人,一个不可能,一个不好惹,前者指的是意月竹霂,后者很显然,指的是漫夜洁缘。
林阡一想到自己出生微寒是有优异的成绩才得以来到清明一中这所贵族学校学习,根本没有足够的钱来补上班费,而一旦被别人知道班费在自己手里没了,那后果……
林阡顿时脸色苍白,眼眶一下就红了,眼泪将掉未掉,真是我见犹怜。
林阡同桌即学习委员关切:“林阡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阡没有声张,毕竟没有证据,不能乱怀疑人,也不能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