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在哭什么。
明明相亲不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明明我完全可以答应下来然后去敷衍一场。
可我就是心里难受。
因为我清楚,有了这一步的妥协,只会有无限的妥协。
我将把自由交给任何人,除了自己。
所以哪怕是仅仅想到,我也觉得心痛到难以自抑。
更何况,妈妈还说出了那样不敢相信的伤人的话。
我怯懦我自私我倔强,所以我才只敢用无声流泪的方式来抗争。
很大程度上,我不愿意放弃这里。
我实在很不舍得离开我的灵魂栖息之地,可也许,这仅仅是我个人认为的栖息地,这里并不属于我。
也许二十多年,我并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可悲的是我时至今日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