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和探春从祠堂回来后,一夜没睡,脑子里全是账本里贾府跟旧党勾结的事儿,还有祭器背后那吓人的谜团。
但他们心里清楚,在这贾府,做事得格外小心,稍有差错,可能就万劫不复了。
“环弟,咱们知道这么多秘密,往后行事得更谨慎。”探春坐在窗边,一脸凝重,眼里透着担忧。
贾环点头,坚定地说:“姐姐放心,我懂。咱们先不动声色,偷偷查探,等拿到足够证据,再做打算。”
正说着,门外小厮通报,县试日子到了,催贾环赶紧准备。
贾环一听,心里琢磨,这县试没准是个机会,既能试试自己文气修炼得咋样,还能离开贾府躲躲风头。
考场里人挤人,各地考生都盼着在这场考试里出人头地。贾环找个地儿坐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主考官上台宣读考试规则,接着考题就发下来了。贾环打开卷子一看,心里有底了,拿起笔,文思像泉水一样,没一会儿就写了一大篇。
可他正专心答题呢,考场突然乱起来。贾环抬头一看,一个考生口吐白沫,发疯似的咬断毛笔,试卷都被血染了。
紧接着,考场的井水一下子变黑,还散出刺鼻的怪香,整个考场都被诡异气氛笼罩。
“咋回事?”贾环心里一惊,赶紧用“洞明文瞳”查看四周。透过文瞳,他瞧见一缕缕黑雾从那发疯的考生身上冒出来,很快蔓延到整个考场。
贾环反应过来,这绝不是普通状况,肯定有人故意捣乱。他想起之前调查了解到的文道诡术,怀疑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贾环站起来,大声喊:“大家别慌,有人搞鬼!”
可这时候考生们早乱成一锅粥了,根本没人听他的。贾环急得不行,必须赶紧找到破解办法,不然这场考试就彻底完了。
突然,他想起在祠堂看到的《韩非子·孤愤》残篇,里头讲洞察人心、识破阴谋的内容在他脑海闪过。贾环集中精神,调动体内文气,想用文气找出黑雾的来源。
终于,文气察觉到黑雾源头——是那癫狂考生手里的墨汁。贾环心里一紧,知道这墨汁肯定被人加了邪物。
贾环深吸一口气,用“文气九观”里的观墨之法,仔细看那墨汁。在文气作用下,他发现墨汁里有蛟血的味儿。
原来是有人用蛟血研墨,想借蛟血的力量干扰考生心智,引发文气暴走,好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贾环有了主意,他马上调动文气,在自己周围形成一道屏障,挡住黑雾。然后大声说:“大家别怕,有人用蛟血研墨捣乱。大家集中精神,用文气抵抗这邪气!”
一些考生听了,跟着贾环调动文气。在大家努力下,黑雾慢慢散了,考场也平静下来。
主考官又惊又喜,对贾环说:“这位考生,多亏你化解了危机。你有办法让考场彻底恢复正常吗?”
贾环想了想,说:“大人,用清水冲洗考生试卷和毛笔,再在考场烧艾草,就能驱散邪气。”
主考官马上让人照做。没过多久,考场怪香没了,那发疯的考生也恢复正常。
考试结束,贾环表现出色,还在危机中冷静应对,成功破局,考上了童生。
考官宣布成绩时,贾环眼里透着喜悦和自豪。他知道,这只是文道之路的第一步,以后挑战还多着呢。
回到贾府,贾环把考场的事儿告诉探春。探春听了,既为他高兴,又提醒他:“环弟,你这次在考场出风头,可能会被人盯上。往后做事得更小心。”
贾环点头:“姐姐放心,我明白。这次经历让我知道,在文道世界,实力才是关键。我一定努力修炼,变得更强。”
贾环考上童生这事儿,在贾府一下子就传开了,整个府里都在议论。有人心里嫉妒得冒火,也有人开始对这个以前不起眼的庶子刮目相看。
可贾环压根没心思管这些,他和探春都清楚,这不过是文道之路刚开了个头,往后难走的路还多着呢。
这天午后,贾府门口来了个穿得特华丽的使者,手里捧着封烫金请帖,指名要给贾环。
贾环接过请帖,心里直犯嘀咕,打开一看,脸色“唰”地就变了。
“环弟,咋啦?”探春见贾环脸色不对,赶忙问道。
贾环深吸一口气,把请帖递给探春:“姐姐,是北静王府的邀请,王爷想见我。”
探春接过请帖,仔仔细细瞧了一遍,眉头微微一皱:“北静王府?他们咋突然找你?这里头指不定有啥名堂呢。”
贾环琢磨了一会儿,说:“我也摸不着头脑,但北静王府向来神秘兮兮的,这次邀请肯定不简单。
不过,说不定这也是个机会,没准能从他们那儿挖出点跟贾府秘密有关的线索。”
探春点点头,叮嘱道:“环弟,你去了可得千万小心,北静王府水深着呢,别轻易信别人。”
贾环应了一声,收拾了一下,就跟着使者去北静王府了。一路上,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直在猜北静王找他到底要干啥。
到了王府,贾环被领到一间宽敞的书房。书房布置得挺雅致,书架上摆满了珍贵的古书,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墨香。
“贾公子,请稍等会儿,王爷马上就来。”使者说完就出去了。
贾环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四处打量。突然,他发现书架上有本古籍摆得有点奇怪,像是被人急急忙忙塞进去的。他心里一动,走过去,轻轻把那本古籍抽了出来。
刚翻开,一股奇怪的文气就扑面而来,古籍上的字还闪起了微光。
贾环吓了一跳,赶紧运起“洞明文瞳”查看。这一看,发现古籍里记着些文道秘宝的线索,而且这些线索跟贾府祠堂里的祭器好像有点关系。
“看来,北静王府也知道不少贾府的秘密啊。”贾环小声嘀咕道。
还没等他多想,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北静王水溶走了进来。
水溶穿着华丽的长袍,气质高雅,可眼神里透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贾公子,久等了。”水溶笑着说道,声音温和里又带着几分威严。
贾环赶忙放下古籍,行礼说:“草民贾环,见过王爷。”
水溶摆摆手,示意贾环坐下,眼睛瞅着那本古籍问:“贾公子好像对这古籍挺感兴趣啊?”
贾环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没露出来:“回王爷,草民刚才随便翻翻,没想到这古籍里讲了好多文道秘闻,一下子就看入迷了。”
水溶笑了笑,没再追问:“贾公子这次县试的表现,本王听说了。年纪轻轻就能在危机里用文气化解麻烦,真是不简单。”
贾环谦虚地说:“王爷过奖了,草民就是运气好罢了。”
水溶轻轻摇头:“可不是运气,文道修行,讲究机缘和悟性,贾公子能有这成就,可不是偶然。本王今天请你来,就是看中了你在文道上的天赋。”
贾环心里一动,问:“王爷的意思是……”
水溶站起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色,慢悠悠地说:“现在大楚文道的局势乱得很,各方势力明争暗斗的。
本王身为皇室宗亲,一心想维护文道的平衡,贾公子你呢,说不定能帮本王一把。”
贾环心里立马警惕起来,他知道北静王这话肯定没这么简单。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说:“草民就是个普通书生,能得到王爷赏识,感激还来不及呢。就是不知道王爷要草民做啥?”
水溶转过身,眼睛直直地盯着贾环:“贾公子,你知道贾府跟旧党之间的关系不?”
贾环心里一惊,没想到北静王突然问这个。他定了定神,说:“草民听说过一点,但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水溶冷哼一声:“贾府跟旧党勾结,想操控文道给自己捞好处,本王绝不能坐视不管。贾公子你是贾府的人,肯定也不想看到贾府走上这条没回头的路吧?”
贾环心里明白,北静王这是在试探他。他想了想,说:“王爷说得对,草民虽然出身贾府,但也知道文道的重要性。要是能为维护文道平衡出份力,草民死都愿意。”
水溶满意地点点头:“好,贾公子果然明白事理。本王这儿有份贾府跟旧党勾结的线索,你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要是有啥发现,赶紧告诉本王。”
说完,水溶从怀里掏出个锦囊,递给贾环。
贾环接过锦囊,心里又紧张又兴奋。他知道自己被卷进一场更大的阴谋里了,但这说不定也是揭开贾府秘密、改变自己命运的好机会。
从王府出来,贾环马不停蹄赶回贾府,找到探春。他把北静王说的话,还有锦囊里的线索,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探春。
探春听完,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环弟,北静王这话半真半假的,咱可不能全信。不过这线索可能是真的,咱得好好研究研究。”
贾环点头:“我知道,姐姐。不管咋样,这都是个机会,咱一定得抓住。”
两人坐在屋里,仔细研究锦囊里的线索。这些线索乱得跟一团麻似的,涉及到贾府好多隐秘的事儿,甚至还有些跟朝堂上的争斗有关。
“环弟,你看这儿。”探春突然指着一条线索说,“上面说贾府在郊外有个废弃的宅院,跟旧党在那儿密会过,说不定能在那儿找到点证据。”
贾环眼睛一下子亮了:“没错,姐姐,咱找个机会去看看。不过这事儿得小心着办,不能让贾府的人发现了。”
两人商量好,决定晚上偷偷去郊外那废弃宅院。他们心里清楚,这一趟说不定危险重重,但为了弄清楚真相,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天黑了,贾环和探春换上一身黑衣服,躲开贾府的下人,悄悄出了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