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真：？
被质疑能力的林素真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脸色唰的一下红了，气的。
他看着红秀，目光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你别乱说，我们根本就没什么！”
红秀冷笑：“是是是，您太快了，我们什么都发生不了。”
“行了吧？完事了就赶紧滚，看着你就烦，碍眼的东西！”
说着，她推搡着林素真，把他往外赶。
“哟，红秀啊，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
门口一个人设和红秀有些重合，身材却没有红秀好的女人捂着嘴开口，带着不屑的目光在林素真和红秀身上打量，重点看了眼林素真的下体位置。
明明红秀刚才的声音也没有收敛，她却像聋了一样，不仅故意问出口，还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关你什么事？看什么看，你自己没男人吗，碧池。”
林素真还没有因为这冒犯的视线说什么，红秀先炸了，浑身上下写着警惕，生怕林素真被这个小贱人的茶艺勾引走。
两人矛盾归矛盾，该站谁林素真还是很清楚的，当即上前一步：“我们俩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盐吃多了？”
爱挑事的女人被林素真一怼，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嫉恨红秀的好运气，又恨林素真的不解风情。
红秀没管她，枪口直指林素真：“赶紧走，不然老娘见你一次骂一次。”
说着推搡着林素真把他往外赶。
她个子矮，凑近了也是小小一团，林素真不好反抗，竟真的被她推了出去。
“你，别以为我让着你就是怕了你……”
林素真在一圈人的目光下有些憋屈，却不好真的做什么，只能语言无力反抗。
“对对对，是我怕了你了，赶紧滚吧你。”
红秀最后又推了林素真一把，手劲比较大，直接把他推出了永夜会所的门口。
“哦对了，还有你的卡，这点钱就别出来玩，回家多买些奶喝吧。”
红秀从衣服里掏出银行卡，甩到林素真身上，周围人发出一阵哄笑。
但是刚才挑事的那个被弄得下不来台，其他人这个时候也不太好出头，也就只是笑笑。
红秀说完不再看林素真，直接回了大厅，也没再在门口停留。
林素真经历了一场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有些懵，还站在地上回不过神，一个看了全程的路人过来。
“害，兄弟，想开点吧，这里的女表子都是认钱的，咱们这些普通人还是算了吧。”
他这样说着，普普通通的脸上带着莫名的自信。
林素真不介意在红秀面前吃瘪，但不是任何一个瘪三都能看他笑话的。
他嗤笑一声，扒拉开路人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请不要把我和那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玩意儿相提并论谢谢，你可以质疑我的财力，却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说完，看了一眼永夜会所的大厅，眼里是显而易见的不甘，接着转身离开了。
当事人都走了，其他人也慢慢散了，只有刚刚好管闲事的路人还在原地，气的脸色铁青面目狰狞。
远远的，还能听到其他人的议论声。
“现在这世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别管那些穷吊丝了，咱们吃葡萄去。”
“走走走，嘿嘿嘿。”
这边红秀走进大厅，直接去了舞池那块，避开了之前和林素真坐在一起的位置，又叫了杯酒。
那个叫杰斯的调酒师也是个爱凑热闹的，穿过半个吧台走到红秀旁边，接过一旁其他调酒师手里的活计。
“你去给别人调吧，我和我红秀姐说句话。”
那个调酒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红秀，又看了看杰斯，笑得暧昧，干脆地应了一声，走了。
红秀这次要的是一杯玛格丽特，杰斯耐心调完酒，端到红秀身边才开口。
“红秀，刚才那小子人呢？”
红秀懒得理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杰斯也不生气，又问：“红秀姐姐，那个小子没有留下吗？你的身体……”
说着，他大胆地伸手，就要碰到红秀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红秀大力拍开。
“别碰我。”
红秀的语气生硬，脸色也硬邦邦。
杰斯捂着手臂，脸上有些受伤：“红秀姐姐，我只是心疼你。如果没有阳气补充，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红秀听到了。
她瞳孔收缩一瞬，又很快恢复正常：“不要你管，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她似是想起来什么，笑得妩媚多情：“那些老女人最喜欢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年轻了，我前两天还听说李太太专门找你聊天。”
她面上风情万种，最后两个字像是含着从喉咙里吐出来，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一阵酥麻。
杰斯听到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露出恶心的表情，瞪了红秀一眼，负气走了。
杰斯一走，红秀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眼睛盯着桌面，一口一口的喝酒。
待一杯酒喝完，她换上一副妩媚多情的笑，混入群魔乱舞的舞池。
另一头林素真离开永夜，默默加快了脚程，直到走到一处黑漆漆的胡同附近，他脚下一拐，进了小巷。
“屈婉，能不能感受到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据说女人都有福尔摩斯的称呼，林素真解开鬼眼珠的封印，叫出屈婉。
屈婉直接当场就懵了，但是看着林素真严肃的神情，她知道是有重要的事，没敢耽误，凑近细细嗅了起来。
十几秒后，屈婉退后一步，面色古怪看着林素真，眼神里满是谴责：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林素真。
林素真：“……？”
谢谢，有被冒犯到。
新仇旧恨叠到一起，林素真直接一个脑瓜嘣过去：“说，怎么回事？”
屈婉被林素真这个动作弄得龇牙咧嘴，天知道她一个鬼为什么还要被弹脑瓜崩。
“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还挺浓，还有一点很淡的酒味儿。”
林素真想起红秀，并没有意外：“还有其他吗？”
屈婉又仔细问了问，还反复确认了几遍：“好像有点其他味儿，但是太淡了，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闻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