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好?
呵呵!
登徒子。
秦凌月俏脸如冰,修长的玉腿狠狠踢向陈子安胯下。
陈子安目光带着欣赏,这腿修长优美浑圆,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完美!
陈子安轻叹一声:“哎,好心没好报。”
“啪搭!”
左手探岀,在将秦凌月的玉腿拦截下来,以免受到鸡飞蛋打之痛。
初次相触,这腿软若无骨,手感极佳,忍不住捏了捏。
秦凌月俏脸如冰,美目之中有着寒光闪烁,这登徒子竟然捏她的腿。
怒气涌上心头。
“放手。”
秦凌月冰冷叱喝,另一只手狠狠掴向陈子安的脸!
“你会后悔的。”
陈子安眼神轻佻,手松开,身体一避,躲过了那一巴掌。
而秦凌月由于陈子安猛得松开,导致娇躯重心不稳,向柏油地面坠去。
巧的是,有块石头正对着秦凌月的头。
“完了。”
秦凌月心中绝望,己经想象到了自己脑袋开花,血淋淋的画面,最后瞬间,目光仇恨剜了眼陈子安。
“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是她最后的念头。
然而,下一秒,就在她要碰到地面的时候,忽然间感觉腰间一紧,一双有力的大手环抱住她。
秦凌月抬头一看,陈子安笑嘻嘻看着她:“快谢谢我,我又救了你一次。”
“谢?”
他的话,让秦凌月心中怒火蹭蹭往上涨。
“扶我起来。”
秦凌月声音充斥着寒意。
“那你谢谢我!”
陈子安玩味一笑。
自己可是救了她两次,要句谢谢不过份吧!
秦凌月气炸了。
这登徒子无缘无故打了她屁股,调戏她,差点令她脑袋开花。
这罪魁祸首恬不知耻,还要自己谢谢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秦凌月在陈子安臭不要脸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峰峦起伏。
秦凌月咬牙切齿,冷声:“我谢谢你。”
“这还差不多。”
将美女扶正后,陈子安笑眯眯抬起手,对着她道:“美女,刚才有两只蚊子要非礼你,被我成功消灭。”
蚊子?
听到登徒子的话,秦凌月寒意更盛几分。
无耻之徒!
紧接着,陈子安将手掌摊开,两只死蚊子的尸体躺在他的手心。
陈子安耸了耸肩:“美女,你看,这就是证据,这两只蚊子品行极其恶劣,活脱脱臭流氓!”
秦凌月看到这两只蚊子,俏脸涨红如血,那愤怒的眼神能够杀人,他己经被千刀万剐了。
“呵呵!这么说来,我是要好好的谢谢你。”秦凌月双目阴寒盯着陈子安。
陈子安摸了摸脑袋,脸上泛着浓浓的腼腆和羞涩:“不用客气啦,学雷锋做好事。”
秦凌月气炸了。
“看在你这客气份上,我再告诉你件事儿。”
陈子安看着她一脸笑眯眯:“美女,你是否一到晚上手脚冰凉?半夜做噩梦,有时候还鬼压床?最重要的是,你一个月没来大姨妈了。”
听到陈子安的话,秦凌月俏脸原本不屑之色,转变成了震惊,不可思议!
她确实有这些症状,由于病因难以启齿,加上一些情况,便没有去医院,而是在网上找医生诊断,并买了不少的药。
但,服用过后,病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严重。
一到晚上,疼痛难忍,令她差点疯了!
“你……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秦凌月杀人的目光直视他。
陈子安耸耸肩,贱贱一笑:“美女,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咋调查你?你名字我都不知道。”
“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是个医生,中医有望闻问切,我通过望看出你的病情,这有什么难的?”
医生?
这臭流氓是医生?
医生一个高贵神圣的职业,而这臭流氓言行举止,与医生这个词搭不上半点边。
滑天下之大稽。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秦凌月勉强相信对方会医术的事实。
毕竟看对方那样子,一看就是从山沟沟出来的,浑身上下土里土气,不具备调查她的能力。
秦凌月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黛眉微蹙,明显有些不安。
这么久了,风老神医怎么还不来?
当年她无意间认识风老神医,见过那妙手回春,惊为天人。
此次母亲的病,所有医生束手无策,她联系上了风老神医,花了巨大代价请他下山。
见风老神医久久不出现,秦凌月心中充满了焦急。
拿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己关机。”
在秦凌月打电话的时候,陈子安目光扫荡周围,没发现有一个母夜叉。
拿出老人机,看看时间,发现没电关机了……
“日了狗了……”
就在秦凌月挂掉电话的一刹那,手机又响了,是母亲主治医师的电话。
秦凌月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医院。”
通话时间不长,秦凌月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母亲病情恶化,医院下了病危通知!
“这可怎么办……”
秦凌月失魂落魄,风老神医联系不上,母亲那边又……
由于秦凌月开免提,陈子安听到了其中内容。
“美女,治病救人这事我在行,我帮你医治你母亲,你给我钱。”
下山之时,老头子给的钱只够到城里,身无分文,手机没电,母夜叉也没找到,得找份活儿才行,不然吃饭都成问题。
“你?”
声音落下,秦凌月看着他,充满了质疑。
但一想到对方能准确的说出自己的隐疾,便咬牙问道:“你的医术怎么样?”
陈子安难得正经:“放眼整个大奉国,我的医术无人能出其右。”
秦凌月看了他一会,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她并不相信对方的话,可这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你跟我走。”
秦凌月果断道。
带着陈子安上了车,跑车绝尘而去。
……
很快。
二人就到了市中心人民医院,带着陈子安朝重症监护室赶去。
与此同时,重症监护室里盖着白布的床被推了出来,有男有女围着床歇斯底里哭叫着,但眼中不见丝毫眼泪。
妈,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妈啊,你辛辛苦苦养育我们这么大,我们还没尽孝啊,呜呜呜……”
“子欲养而亲不待啊!世间痛苦莫过于此!”
赶来的秦凌月看到,脑海里仿佛有惊雷炸响,四肢泛起冰凉,泪水情不自禁在她眼眶滚落,娇躯颤抖,悲伤不能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
秦凌月像疯了一般冲向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