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不说话?”
还说话呢,我怎么敢啊!罪过罪过,好消息:撩到了,坏消息:撩过头了!
我看他还想说话,连忙出口打断:“你…”,才刚说了一个字,唇便被一根冰冷手指噤了声。
“不,是您。”
胆战心惊中听到这么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我都无语了,他到底知不知道您应该怎么用啊?呼——傻归傻,笨归笨,但是毛,还是得顺。
“好好好,是您。”
我正思索着如何挑起话题,突然反应过来,您?是心上人,欧买噶,小心脏被心上人的心上人是我的甜蜜结论浸满了。
一时间,脸红脖子粗,低垂着头,不知作何回答。
而季安已经解开了法术禁锢,并不知方以瑾中所想,
他的胸膛里渐渐又被愤怒和不满填满,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兽。
感受到周身的超低气压,我紧紧抱住了心上人,手一下一下地抚在他背上顺毛。他的眼神一暗,脊背上像是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一直燃到了他的心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寸许,我望着他,笑意粲然,在心底细细刻画他的模样,他错神须臾,眉眼堆积的那抹阴郁似乎淡了点,眼底闪过刹那的清亮,渐渐笑起来。
当我们的视线交汇在一起,彼此的身影在眼睛里清晰,那一刻,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温度和两颗因爱意而跳动的心。
‘好像,也没什么要说的,吃醋的帅哥好喜欢。’
从这一刹那起,我们之间的感情如同被命运的红绳紧紧地系住,铭心定情。
吱呀一声门响,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消失了,一个东西落在我颈间,原是那块玉佩。
“这次可别再摘下了,瑾瑾。”声音低沉,传进我耳中勾起颈部一阵战栗.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挑选的音符,编织成一首只属于我们的情歌。
刚进来的室友给我打招呼,我心不在焉地回复了,脑子里一遍遍的播放着刚才的场景,悸动的难以按耐,一颗名为思念的种子在我心里落地扎根。
不过,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夜晚降临,我侧身躺在床上,紧握着那枚玉佩,已经技穷了,什么芝麻开门,什么磨擦玉壁,急急如律令通通都试了,就是见不到想的人,我还没问他名字呢!
想着电视剧里的情节,我本想着,直接叫老公吧,但一想起那个场面,我就忍不住脸爆红,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在床上扭得跟蛆一样。
‘不行不行,太暧昧了。’深呼吸几次缓缓,嘶…有点跃跃欲试呢…
拍了拍小心脏,我又想起,‘…叫老公…他能听懂吗?要不然…叫相公吧。’
我侧耳屏息听了听,室友们都还在看手机,稳了,先躺平,再清清嗓,“相公~”一个紧张到变调的声音响起,但,并无响应。
正欲再说,玉佩猛然一亮,跟小夜灯似的。一大段话涌入我的脑子,“瑾瑾,你知道我看见你和那个贱人谈笑风生时,有多生气,有多嫉妒吗?我真想将那个场景刺穿。瑾瑾,你的笑靥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花朵,能驱散我心中所有的阴霾,所以,瑾瑾,你以后能不能别对别人笑了,只对我笑。”
消化完信息,我不禁抚额,这醋,是真醋啊。
“你还是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瑾瑾,我叫季安。”
‘嗯,好名字。’
“阿季,学长只是好心帮忙,在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你不知道吗,嗯?我的,心上人。”
须臾,我感觉到一股柔和温暖的力量抚上了脸颊,
顺着力度,我向他的手掌心倚了过去,把脸完全地埋在他宽大的手心里,轻轻闭上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这温柔的触碰上。
而季安,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指腹轻轻地抚过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唇,仅仅是浅尝辄止地触碰,却足以让他的心跳不可抑制地狂跳不止。
“阿季,你与我祖母那天晚上在聊什么啊?并且,这玉佩是我祖母给我的,它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单手支头,用手指勾起玉佩,十分好奇,但是季安却不作声了。
“阿季你就告诉我呗。”仍然一片寂静。
我翻了个白眼,正准备死缠烂打之际,眼皮一片沉重,被迫入睡了,只好无能狂怒。
“瑾瑾,你以后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