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快醒醒,我们要行动了”一声细语将正在熟睡的姐姐唤醒,她睁开眼发现弟弟早已整装待发,收集到的野菜和枝干己经整理好,手提箱静静地立在姐姐的身旁,姐姐马上站起身,调整状态,一切准备就绪,出发!
二人借着月光在黑漆漆的树丛中朝着白天升烟的地方前进,两人放慢脚步,静悄悄地前进,尽可能不发出一丝声音,如同树丛中的幽灵一样。“快到了,快到了,如何我记得不错的话”姐姐不知如此兴奋地想着(大概因为长期的逃难给她对任何人产生一种警惕而又沟望勾通的矛盾心理)她的脚步不断加快,同时尽可能保持安静,这时她停下脚步,半蹲下来,借着草丛朝着远处看去,在黑夜下她看出一个大概,一个有烟囱的大房子,这时姐姐产生一个疑问:在一个荒郊野林怎么会有在这里居住?她一边半蹲着前进一边用眼睛观察着四周,二人在黑夜中向这个庞然大物大物前进,二人的心不知因为害怕还是激动越跳越快,要提到嗓子眼,同时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轻,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在他们背后传来一声严历的声音“你们干什么?给我站在那里!”二人被吓了一跳,一动不动地半蹲在那里,他们身后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同时一处光亮随着脚步声向二人的背后靠近,在姐姐身后的兰泽双手紧紧抓住姐姐的衣角,把脑埋进姐姐后背的衣服,这时从他们后面传来一声“原来是俩小孩,我还以为是贼。”这句话像一剂稳定剂打在二人身上,缓解了二人紧张的心理,二人站起来,缓缓地转过身,发现是一个身材稍胖,个子较高的人提着一盏煤油灯,姐弟二人走近一走,是一个下巴长满黑色胡子的大叔,大叔一手提着灯一手在身上衣袋中摸索着什么,二只眼睛在灯光的映照下仔细打量着二人,随后半蹲下来与二人保持同一水平上,同时从口袋中拿出一块绿色的花抹布递过去,将煤油灯提在二人脸庞前,并说道:“擦吧。”兰泽接着抹布用手在脸上擦,擦完后把抹布给姐姐,姐姐一边擦一边看着大叔,擦完以后用双手把抹布还给大叔,原本印有几朵小花的抹布现在沾满泥土,随后大叔看着姐姐的眼睛问道:“你们是谁?从哪里来?”姐姐看着大叔说道:“我叫艾兰,这是我的弟弟兰泽,我们从艾瑞城来。”“艾瑞城来的,怪不得身上那么脏,你们是来避难来的吧?”大叔说道。姐姐点了点头,随后大叔站起身来,对二人说道:“现在天色很晚了,外面不安全,进房屋里避一下好不好?”还不等姐姐艾兰思考,兰泽马上点头答应下来,接着二人在大叔的带领下来到房子的门前,大叔推开门并说道:“爱玛丽,我回来了,不是贼,是两个艾瑞城的小孩。”这一个妇人从楼梯下来,对着大叔说道:“谢天谢地,你能够安全回来真是大好。”接着她又看向姐弟二人,对他们温柔地说道:“两个脏兮兮的的可怜儿,你们去浴室洗一下你们的身子吧。”说着就领他们走到一个房间,转过身对门口处的大叔说道:“泰尔达,你从楼上的储衣间取几件衣服。”接着这个热心的妇人对姐弟二人说道:“浴室就在这里,你们先洗完澡,之后我们再慢慢聊。”妇人说完以后就沿着原来的路线上了楼⋯⋯
艾兰打开浴室的门,首先映入她眼前的是装着木瓢的木桶,在木桶旁立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挂着三条毛巾,艾兰向浴室内的左边看去,她看着一个小型的灶台,灶台上端架着一顶铁锅,下端有一个小口,小口旁堆放着干燥的木柴,沿着灶台向上看有一处通风口,从整体上看去布局有些不合理,而且不算美观,但安全方面的措施又做得十分到位。这时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艾兰的肩上,她转过身,是爱玛丽太太,太太一脸慈祥地看着艾兰,一手将递放好的衣服递到艾兰手中,并说道:“这是我准备给你们的衣服,不知合不合果?”“谢谢太太。”艾兰接过衣服低着头感谢道。这时,爱玛丽看向浴室自个自说道:“忘记烧水了,我真是糊涂了。”随即自个走向浴室内的小灶台,从那堆木柴内拿出一个火柴盒,将火生起,把木柴放入小口,接着走向木桶处,用瓢子将水放入锅中,干完这些后又站起来对姐弟说道:“过一会你们就可以洗了,架子第三条印有花猫样的毛巾你们可以用。”说完便回到楼⋯⋯过一会儿水在铁锅上沸腾起来,冒出大泡,艾兰知道水可以了,随后便让兰泽先洗,兰泽本想堆让,可挡不住姐姐的关爱,于是只好服从,走进浴室,不一会兰泽很快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了,这身衣服对于兰泽大了些,所以兰泽要卷起裤角和衣袖口,但对于这样一个忙于逃命而变得像野人己经很不错了。到艾兰洗澡时侯了,她走进地面满是泥土的浴室,她脱去身上的衣服,她把腿上绑了多的绷带解开,将水浇在自己身上,同时用水认真处理腿上的伤,温暖的水流冲散这几天来的疲倦,头发上的,手上的,大腿上的,心灵上的泥污全都随流水流走⋯⋯在满是水雾中,她穿上太太准备好的衣服,这衣服不大不小,对她刚刚合身,现在艾兰觉得全身温暖轻松。
等艾兰出来的时候,她发现兰泽与那对夫妇正坐在木制沙发上,他一只手拿着一块长面包,另一只手拿着苹果往嘴塞去,手提箱安静地待在兰泽身旁。艾兰看见这样令人安心的场景后马上走过去加入其中,正在吃东西的兰泽发现姐姐到来时马上娜着屁股腾出位置,将手中长面包递给她,艾丽拿到面包便控制不住自己埋头吃起来。“你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大叔询问道。可正在大口吃着面包的姐姐没有听进一句话,大叔也不因她的“沉默”而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等待她的回答。
“看来这二个小家伙是真的饿坏了,你说是吧,泰尔米?”爱玛丽太太转过头对大叔说道。
“是的,亲爱的,看来今天晚上不能早睡。”大叔对看着爱玛丽太太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