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差异

李浩躲在稻草中,惊讶的看着从自己面前不到十米走过的季结缘。

季结缘穿的衣服并不是现代人穿的衣服,而是类似古时候人们穿的布衣材质和现代包臀裙的结合,而眼前的季结缘的布衣更像是棕褐色的丝绸制成的,因为从衣着显露的身体曲线来看摸起来手感肯定十分丝滑。不过与李浩记忆里没穿过过于暴漏的现代服饰的季结缘相比,眼前的季结缘穿的衣服更加露骨,两个肩膀没有任何挂饰直接裸漏在在外边,外加上挺立的山峰倒是让人浮想联翩。外加上季结缘好像因为早上没睡醒而疲敝的表情散发着与李浩记忆中青涩含蓄不一样的知性与成熟。

不过李浩倒是没没心情区去关注了,虽然这副样子确实震惊了李浩一下,但李浩敲了敲脑袋回过神来当务之急还是弄清楚自己在哪里比较重要。

不过李浩还是不确定眼前的“季结缘”是否是正常的季结缘,毕竟自己还是在这个诡异的村子里,生理上对灯光的厌恶和昨晚陌生男人的袭击还历历在目。一想到那把手术刀,李浩浑身一颤不自觉抚慰着手上还剩下一半的指甲,指甲带来的光滑触感隐隐暗示着自己所在村子的危险程度之高。

李浩不敢掉以轻心,打算找个机会去“绑架”一下眼前的季结缘。去问问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但当下还是先跟着季结缘看看她的表现是不是正常。

李浩躲在稻草堆看着季结缘下一步想要去哪里,然后准备找个灯光照不到以及季结缘看不见的角落登上房顶。李浩于是在稻草堆中观察季结缘的下一步动作,而季结缘此刻正走在离李浩不到十米的小土路上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皱着眉向着李浩的位置看了过去。

李浩吓得一惊立马拿起一把稻草去掩盖自己探出去的脑袋,幸好李浩的五倍速度及时掩盖,季结缘没有看到李浩但也看到了因为李浩而略微塌陷的稻草,皱着眉头走了过来。李浩心里一惊,不过转念一想也便宜了李浩不用费劲心思去跟踪了。

李浩缩在稻草堆中,等待着季结缘进一步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李浩找准时机快速伸出昨天被削去指甲的手抓住季结缘白嫩圆滑的大腿把她的平衡破坏让她倒进稻草堆,然后迅速捂住季结缘的嘴巴不让她喊出声音。

季结缘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人抓住,被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但却被堵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她摔进了稻草堆中,周围尖锐的稻草扎着季结缘滑嫩的皮肤让她很不自在。

李浩得手之后怕她挣扎的动静立马将季结缘压在身下,但是在李浩把季结缘压在身下后,季结缘并不是如同李浩所预想的激烈挣扎,而是十分安静的任凭李浩压在身下,而李浩捂住季结缘嘴巴的手感受到她急促炽热的呼吸还要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的愈发温热的身体。

这不对吧,怎么感觉怪怪的。

李浩诧异于季结缘的反应,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已经没办法说话了,所以现在如果季结缘是伺机逃跑那李浩还真不知道现在怎么不伤害她并安抚季结缘的情绪。

而在李浩怀中的季结缘一开始有些慌张被捂住嘴也发不出声音,但嗅到令她熟悉的气息后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停下来甚至有些期待的等着。

季结缘就这样和李浩僵持了一会,季结缘率先忍不住了,她现在在李浩的怀中整个人好像都被李浩的气味沾染玷污一样,想到此处她脸色绯红眼中充满着痴迷和欲望,急促地呼吸贪婪的吸食着李浩的气味。

季结缘看着李浩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掌,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大胆的念头,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就像一只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狗一般小心翼翼的舔舐起了李浩的手掌。

李浩一开始感知到季结缘急促的呼吸还以为她被自己捂得喘不过来气了,刚想着放松一点的手被这一舔直接快应急了。

虽然李浩半知半觉自己脑袋已经被药剂变成了充满黄色废料的哥布林脑袋但他还是一个单身二十年的纯情小楚男哪里遭受过这场面,特别是这具哥布林身子还是十分敏感,直接让李浩又回到了项圈姐姐的调教时间。

而因此李浩的手因为痛苦也松了下来,身体无力的趴在季结缘身上喘息着。

季结缘见手没有捂住自己的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把舌头收了回来。随后拨开一点稻草露出一只她那好看的黑色眼眸观察起来情况看起来像是在帮李浩放哨。

在确定周围没人后,季结缘开始了她的小动作,她留了一条缝隙保证呼吸然后用稻草把李浩刚刚弄乱的地方遮盖的严严实实。

做完这些后,季结缘防止被人发现慢慢的扭动身子想要翻过身来,这种害怕被人发现等待感觉刺激着她的多巴胺分泌,她感受着与李浩肌肤摩擦的感觉,喘息更加严重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而李浩呢,现在已经昏睡过去了就像岛国电影的丈夫,桌子上学习的儿子,搭乘电梯的乘客一般昏睡过去任凭自己身上的季结缘动作。

李浩最终还是醒来了,多亏了项圈姐姐病态一般的掌控欲不允许李浩被别人玷污所以直接用灵魂疗法给他做了半绝育,季结缘看着李浩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地趴在李浩身上等他醒来。

李浩睁开眼看见季结缘正趴在身上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然后像宠物一样蹭着自己的胸口,李浩不禁有些冷汗直流。

不是,他记得自己也没有真正的对季结缘下手啊。

谁把我房东姐姐变成这样了(>人<;)。

不过马上仅仅是惊讶就不能让李浩感到惊讶了,因为季结缘把那张布满红晕清纯的脸贴近,然后用极其妩媚的声音说,

“主人,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