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何雨水催着哥哥去街道办

吃过晚饭，想着邻居们对自己避如蛇蝎，他也就没让何雨水出去玩儿，

而是早早的洗漱睡觉，

免得这帮邻居拿话奚落小丫头，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由于工资还没有领到，保险起见，何雨柱并没有随意消耗系统积分来训练技能，

所以一晚上什么也没做，早早就睡下了。

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过觉，第二天醒得很早，

可他刚醒，就感觉粘糊糊的，

一开始，何雨柱还以为系统又强化了他的身体，

可紧跟着，他就意识到这是自己昨天晚上跑了马，然后就觉得有些好笑，他都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

不得不说，青春真好。

趁着妹妹还没醒，何雨柱在被窝里换了裤子，

然后拿着木盆在家门口清洗，

结果他还没洗完，就看到隔壁西厢房的贾东旭鬼鬼祟祟的拿着木盆从家里出来，

手上赫然也是一条裤衩。

不过贾东旭看到何雨柱也在洗裤子，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何雨柱自然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何雨柱原本以为就一个贾东旭，可没想到，不一会儿一大妈也打开了房门，准备生火给易中海做饭，

见到坐在各自门前的两人，

一大妈就像没看到何雨柱一样，眼里只有贾东旭，

“东旭，在厂里有看对眼的姑娘没有啊，要是有，让你师父给你说和说和，

要是在乡下，你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也就是在城里，当官的眼皮子底下，得遵守《婚姻法》，不然你妈早就给你张罗起来了。”

被师娘抓了个现行，正在清洗内裤的贾东旭别提多尴尬了，

面红耳赤的摇了摇头，

“没，没有，师娘，我还早呢，才刚刚转正，不着急结婚。”

“呵呵，你会这么说，肯定是没看上眼的姑娘，要是有，你怕是一天都不想等，猴急着呢。”

见他们说得高兴，何雨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秦淮茹，

也不知道这娘们在乡下怎么一直没嫁人，又是怎么嫁进城里，嫁给贾东旭的，

摇了摇头，把秦淮茹甩出脑海，

何雨柱洗完裤衩，晾好以后，同样无视了一大妈、贾东旭以及院子里越来越多的邻居，

直接回了家，

跟着就看到系统里，邻居们的恶意值又涨了一点。

撇了撇嘴，

何雨柱先把妹妹叫醒，然后带着她一起出门上厕所，顺便把她的小尿盆倒了。

看到妹妹爬上炕继续睡回笼觉，何雨柱来到院子里练起了摔跤，

刚开始练，就看到贾张氏等一帮邻居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看样子是觉得他在临时抱佛脚，

想借着没用的摔跤，去对付那些穷凶极恶的特务。

没多久，又看到负责给附近几个四合院送水的挑水工齐宏毅，挑着水从垂花门走了进来，

“哟，今儿起这么早啊？”

作为6朝古都，北平的建城史超过千年，

千年的社会活动，渗透下去的人畜粪便、生活污水，早就已经将北平的地下水脉污染得七七八八，

只有少数甜水井里的水才能够饮用，

这些甜水井里的水，成了一种能够垄断的稀缺资源，挑水工也应运而生。

齐宏毅约莫50上下，人长得精瘦，尖脸细腮，面瘦肌黄，

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他的短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补丁，在肩膀放扁担的位置处，还缝了一块厚厚的垫肩，

另一边搭着一条被汗水侵染得看不清颜色的毛巾，

最让何雨柱印象深刻的，是他走路呈外八字，轻飘飘的，看似没有力气，

可走得却是又稳又快，像阵风一样就到了眼前，

“齐叔早上好。

没事起来练练，你忙你的，别管我。”

作为社会的最底层，挑水工的日子并不好过，是以齐宏毅并不关注何雨柱的事情，

也就不知道他要去街道办上班。

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把水倒进水缸，就继续出去挑水，

等把各家各户约定好的数量挑完，记好帐，齐宏毅就挑着水桶、推着水车离开了95号四合院，

月底的时候，水霸们自然会来收水钱，用不着他操心。

练完摔跤，何雨柱开始热早饭，

同样把橱柜里的两颗鸡蛋放进去蒸，然后才把何雨水从被窝里薅了起来，

“赶紧起来洗漱。”

何雨水打着哈气从被窝里爬起来，然后抓了抓鸡窝一样的头发，从炕头上拿起篦子，就开始篦头发，

噼啪、噼啪

……

何雨水给自己抓完虱子，又梳了两个简单的麻花辫儿，扎好头绳，这才下炕洗漱。

吃饭的时候，

看了看碗里的鸡蛋，何雨柱笑着告诫妹妹，

“雨水，以后不要在外面说咱们家吃了什么，别人问，就说咸菜窝窝头，知道吗？”

何雨水也不懂是为什么，但只要是哥哥要求的，她都答应下来，

“嗯，知道了哥，我以后谁都不说。”

吃完饭，想着李迎军说早上要先去区公所开会，何雨柱并没有忙着去动身去街道办，

可何雨水见哥哥吃完饭不动，就开始焦急的催促起来，

“哥，你不是说要去街道办上班吗？

怎么不动！”

看妹妹焦急的样子，害怕小丫头觉得自己昨天是在骗她，就笑着解释道，

“我给主任说了，明天才上班呢，

今天是去街道办拿工资，

咱们再等会儿出门，等主任从区公所回来，咱们再去。”

听完哥哥的解释，何雨水有些半信半疑，

“哥，你带我去街道办等好不好，在家里我不踏实。”

见妹妹说到后面有些委屈，何雨柱不得不点头答应，也算给小丫头吃颗定心丸。

“好，咱们这就去街道办。”

听见哥哥答应，何雨水放心了不少，但还是催促，

“那咱们现在就去。”

何雨柱知道她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也不再迟疑，

“好，这就走。”

兄妹俩出门去街道办，四合院的邻居们照例无视了他们两个，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敢往他们身上瞟，

就像兄妹俩是空气一样。

而何雨柱也乐得如此，也同样无视了他们。

而在兄妹俩离开四合院以后，贾张氏、二大妈、三大妈她们倒是议论起了兄妹俩，

不过都不上什么好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