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残次品

**（震撼开场——真假齐阳对峙）**

下水道的滴水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齐阳盯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喉咙发紧：“你……是谁？“

Zero歪了歪头，金色瞳孔在黑暗中像猫科动物一样反光：“我说了，我是原型体。“他的目光扫过齐阳金属化的右臂，嘴角勾起，“而你，是第27号残次品。“

林雨晴突然甩出一道电弧，但Zero只是轻轻抬手，那道电流就像被无形屏障吞噬般消失了。

“林研究员，好久不见。“Zero微笑，“你偷走实验体的时候，没想到会这么快被找到吧？“

**（记忆闪回——实验室真相）**

齐阳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破碎的画面在脑中炸开——

白色实验室。

束缚衣。

玻璃外的金瞳观察者们。

还有林雨晴，穿着白大褂，正在删除电脑数据……

“你想起来了？“Zero向前一步，“三年前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是你的觉醒测试。“

王浩突然拽了下齐阳的袖子：“他在干扰你！你手臂上的数字在乱跳！“

齐阳低头，发现皮肤下的文字正在疯狂闪烁：

**[同步率波动：38%→67%→29%]**

**（能力暴走——金属化扩散）**

剧痛席卷全身。齐阳跪倒在地，金属光泽像病毒一样从右臂向胸口蔓延。林雨晴扑过来按住他：“别听他的！他在诱导同步率失控！“

Zero叹气：“真可惜，本来想回收你的。“他转向另外两个金袍人，“执行清理吧。“

其中一人掀开长袍，露出机械构造的双手——正是之前遭遇的“铁壁“，但此刻他的金属皮肤上流动着电路般的光纹。另一人则从袖中滑出数条金色丝线，正是“审判之丝“。

林雨晴突然掏出一个黑色装置砸在地上，浓烟瞬间充满下水道。“跑！“她拽起齐阳和王浩冲向侧壁的维修通道。

**（逃亡与牺牲）**

四人（包括Zero）在迷宫般的下水道中展开追逐。齐阳的金属化越来越严重，每一步都在混凝土上留下凹痕。

“去B3出口！“林雨晴边跑边调出手机地图，“那里有——“

一道金光穿透她的肩膀！

“林雨晴！“齐阳转身接住她。审判之丝像活物一样在她伤口处蠕动，试图侵入大脑。

“听着……“她嘴角溢出血沫，“你的能力不是时停……是'认知加速'……他们骗了你……“

Zero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真感人。但你以为，为什么27号的测试编号是'T-72'？“

齐阳脑中闪过实验室墙上的图表——

**[T-72实验日志]**

**[能力类型：时间感知扭曲]**

**[缺陷：同步率超过70%将引发金属化崩溃]**

“72不是编号……“齐阳喃喃道，“是临界值……“

**（临界突破——真正的能力）**

金属已经覆盖到齐阳的脖颈。王浩拼命拖着他往前：“哥们你振作点！“

但齐阳突然笑了。

他抓住即将侵入林雨晴大脑的金丝，皮肤下的文字疯狂跳动：

**[同步率：71%]**

世界突然变得极慢。不，是他变得极快。

王浩张口的动作像卡顿的影片，飞溅的水珠悬停在空中。而齐阳发现自己能正常移动——不，是整个世界对他而言减速了上千倍！

这才是真正的能力。不是暂停时间，是让自己的思维和身体加速到极致。

“5秒？“他捏碎金丝，金属化的手指划过空气产生音爆，“我现在有……“

**[剩余持续时间：17分39秒]**

**（反杀与代价）**

接下来的17分钟里，齐阳以超越人类认知的速度——

折断铁壁的机械关节；

撕碎审判之丝操控者的长袍；

最后掐住Zero的喉咙将他按进污水。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实验？“金属化的声带让他的声音像电子合成音。

Zero却笑了：“不是'我们'……是你自愿的，为了复活你妹妹。“

齐阳的金属外壳突然出现裂痕。

**[同步率：89%]**

**[警告：机体过载]**

林雨晴虚弱的声音传来：“齐阳……停下……超过90%你会……“

但已经晚了。Zero突然伸手按住齐阳的额头：“晚安，残次品。“

齐阳眼中的世界骤然黑暗。

最后看到的，是皮肤下最后一行文字：

**[同步率：91%]**

**[记忆清除程序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