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江宴正提着吃剩的蛋糕开门。
“傅栎,让你去接我结果你挂我电话?”
我一眼看到她发丝下若影若现的吻痕,贴心地伸手为她拨过发丝遮住,“江宴,我们分手吧。”
“傅栎,我很累,只是推迟领证,不是不领证,别跟我吵。”她不自在地拍开我的手,把蛋糕塞我怀里,“给你带的。”
我冷冷开口,“我不要。”
“你是不是有病?说了今天时淮高烧,你无理取闹什么?”她火了,把蛋糕强行塞进我怀里,“爱吃不吃。”
我们在一起七年,从来不吃蛋糕。
生日时我们都默契地选择搓一顿大餐。
只因为我奶油过敏。
她都忘了。
“江宴,把祖母绿还我吧。”
我累了,不想再跟她纠缠。
她闪过心虚,皱着眉,“那个破石头你拿去干嘛?我早扔了。”
今天积累的火气噌的一下被她点燃。
“扔了?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奶奶传给我未来妻子的传家宝?你就这么一句扔了?”
“那又怎么样?那是你亲手送给我的,怎么处理是我的事。”
正好她手机响了,是宋时淮:“阿宴你没睡的话可以帮我带一盒止疼药吗?我好疼……”
江宴不耐烦地推开我往外走,“别挡路,我有事要出去。”
路过我时从她身上掉下一盒拆封过的樱桃味套套。
想到宋时淮那条锁骨朋友圈。
讽刺至极。
我冷笑嘲讽:“毕竟要大战十二盒,确实不该浪费。”
闻言,江宴瞪我一眼,“不知所谓,这是朋友落在我这的。”
捡起后转身离开。
这么多年,我以为我已经习惯她对我和宋时淮的差别待遇了。
只是亲眼所见,心脏还是会抽痛。
没关系,反正要离开了。
我在挂历上圈出结婚那天,划掉今天的日期。
半个小时后,江宴发来消息。
【你今晚煲个养胃汤,我明天回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