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确实有煲汤砂锅。
一年前我专门为她学了煲汤,但她忙着照顾宋时淮,没有喝过一次。
我的热情也跟着煲好的汤一起冷却。
与此同时,宋时淮给我发来私聊。
江宴正在酒局上为他挡酒,整张脸通红,不用看都知道浑身必然起了疹子。
【栎哥不好意思啊,临时喊阿宴帮个忙,你别介意。】
我眯起眼睛。
江宴很讨厌喝酒,因为她酒精过敏。
为了避免喝酒,这七年我想尽办法托关系让她避开酒局。
结果现在为了宋时淮,不惜做到这种地步。
曾经有好几次她过敏回来,我追问她怎么弄的,她含糊其辞。
现在倒是懂了。
我冷笑着拉黑宋时淮。
他们是怎么回事,我不在乎了。
拿出行李箱,我着手收拾。
手机屏幕亮了又灭,是江宴发来的信息,质问我为什么要拉黑宋时淮,让他难堪。
后来又是醉醺醺地发语音,让我懂点事,别总跟她唱反调。
我始终没有回复。
直到电话打过来,专属铃声响起,我才去接起来。
江宴的声音传过来,“怎么不回我?你约领证登记的日期就明天吧?”
我淡淡地回答,“半个月以内的时间,都约满了。”
电话那头江宴无所谓道,“那半个月后再领吧。”
我没当回事。
反正她清醒后,就会把这些全都忘光。
还会怪我自作主张。
我已经习惯了。
挂了电话我把最后几个箱子拉上拉链,全都推到门口。
足足堆了半面墙。
我拨通电话:“喂,搬家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