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监控下的囚徒

43.林默帮实习生背锅，保住对方转正资格

实习生提交的代码引发线上事故时，林默正蹲在杂物间啃冷馒头。警报声穿透薄墙，他盯着监控探头红光，把餐巾纸捏成团塞进嘴里。

事故复盘会上，张天昊的鳄鱼皮鞋尖一下下点着地面。“古董程序员带出来的学徒，果然也是残次品。“实习生脸色煞白，工牌吊绳在发抖。林默数着地砖裂缝，突然举手：“是我没审核通过。“

王丽娜的睫毛膏在冷笑里结块：“星辉不需要圣母。“但最终报告里，实习生考核项被打上绿色勾号。深夜，林默擦拭着实习生悄悄塞来的星巴克券——杯套内侧印着“谢谢老古董“。

44.公司安装情绪监测AI，林默因“表情消极“被扣绩效

人力资源部的玻璃墙突然变成单向镜。林默在晨会上揉太阳穴时，镜面浮现红色弹窗：【检测到消极微表情：嘴角下垂15度】。

“技术部本月幸福指数垫底。“王丽娜敲着全息报表，林默的实时表情曲线正在暴跌。AI用甜腻女声广播：“建议立即进行感恩训练！“办公室各处传来机械咀嚼声——公司新发的“抗抑郁口香糖“正在抽取唾液分析。

当天下班前，林默收到通知：因累计17次“非积极面部状态“，月度绩效扣减30%。走廊镜面映出他抽搐的嘴角，AI立刻追加警告：【检测到讥讽表情】。

45.张天昊要求林默每天提交如厕时间报告

智能马桶安装当天，张天昊群发了《排泄时间合理化倡议》。林默蹲在隔间解锁手机，通知栏已堆满提醒：【如厕超时预警：本次9分38秒，超基准值127%】。

行政部随后贴出热力图：林默常去的3楼西侧厕所被标为“低效区域“。次日晨会，张天昊甩出一沓折线图：“某些人把公司当疗养院？“全息投影里，林默的如厕记录像心电图的濒死波纹。

新规要求每日提交《排泄计划书》，林默在“预计耗时“栏填了5分钟，指关节把钢笔摁出裂痕。

46.王丽娜推出“末位淘汰“新规，林默组内排名自动垫底

电子公告屏炸开烟花特效时，林默正在接水。王丽娜的虚拟形象宣布：“活力排名后5%将进入优化序列！“同事们突然开始高频眨眼——智能眼镜的活跃度监测启动了。

系统初始数据让会议室哗然：林默的综合评分是刺眼的0.1。AI助理贴心注释：“技术栈陈旧系数加权70%“。他盯着自己名字下方的血色进度条，隔壁工位的实习生正把“Java入门“扔进碎纸机。

茶水间传来哄笑，有人把林默的工牌照片P成墓碑，碑文是“死于版本更新“。

47.林默对着镜子练习“感恩微笑“

出租屋浴室的裂镜里，林默用筷子撑起嘴角。手机循环播放《幸福员工表情管理课》，讲师的白牙在屏幕上反光：“想象您刚获得股权激励！“

他对着空气鞠躬，练习颊肌上提的幅度。第二天工位监控下，林默在代码报错时露出标准微笑。AI立即推送奖励：【检测到积极表情：奖励0.5个活力币】。张天昊经过时，他正用痉挛的脸部肌肉维持笑容，全息屏上的评分条涨了1%。

深夜便利店，店员被这个咧嘴流泪的顾客吓到，林默解释：“新隐形眼镜......过敏。“

48.林默养成早晨在家排便的习惯，导致慢性便秘

生物钟在凌晨五点断裂。林默蹲在出租屋马桶上盯着秒表，楼下早点摊的油烟味从管道倒灌。第六天失败后，他吞下三倍剂量的泻药。

公司智能马桶终于亮起绿灯：【如厕时长：2分18秒，效率评级A】。但体检报告上的“肠蠕动异常“提示章像耻辱烙印。某天晨会，AI突然报警：【检测到痛苦微表情】，林默蜷缩在工位，冷汗浸透的衬衫下，腹部硬得像张天昊的鳄鱼皮鞋尖。

药房柜台前，他盯着“通便灵“价格标签——正好是扣除绩效后的日薪。